耍流氓的烂好人

all深我都能吃,热爱翻牌冷cp
我不退圈,只是鸽

【高深莫测】裁。1

 

 

周深的演出服总是不太合适的,因为偏大,订制对于他来说又有点奢侈。恰巧他们那个破旧的楼下面一家门面店被改成了一个卖西服的店,周深想去碰碰运气。

他的住的小破楼,只有三十几平上下的房子,他一个小歌手实在在上海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不起更好的房子,还好这处都是老人,平日里安静,楼下的门面店本来是一家卖杂货的杂货铺,后来杂货铺的老奶奶被自己家孩子接走了,那个招租的牌子挂的发黄才终于有人租了下来。

这家西装店装修的很精致,小小的门面却又一扇大大的落地窗,橱窗里只放下一件西装,西装很工整,上面没有打领带,而是装饰着一个精致的领花,从小小的店内传来隐隐约约的音乐声,周深推开门果然角落里放着一个复古的留声机,黑胶唱片在上面转动。

一个青年正在整理墙上镶嵌的展示柜,显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周深的到来,周深清清嗓子,但是专心的人并没有听到。周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那个,请问有合适我穿的衣服吗?”

青年回过头,周深一时愣住了,怎么形容?青年一身合身的西服,扣子扣的整齐,没有一丝褶皱,没有系领带,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欲飞的仙鹤。衣服很普通,但是配上青年的脸,周深觉得这个人好像是准备上台的歌剧演员一样。

青年打量着他:“是急用吗?我不太确定有没有完全合身的。”青年的胸口别着一个镶着复古花纹的名卡,上面的字是手写体,周深辨认着人的名字,一时竟没有回答人的问题。

高天鹤看着那个努力辨认自己名字的人,觉得有点可爱,但是看人身上的装扮忍不住皱皱眉,浑身上下,都没一件合身的:“这位客人?我叫高天鹤,请问您怎么称呼呢?”

周深回过神自觉有点失礼,尴尬的收回了视线:“我,我叫周深,是这个楼上的住户,我,我不急着用,就是来问问。”

“周深,好的,周先生,您方便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吗?如果合适的西装到货了我打电话通知您,可以吗?”高天鹤轻松的掩饰过了自己对这个名字诧异。

“嗯......我稍微,有点,可以问一下价钱吗?”周深头埋得更低了,不知道为什么高天鹤的气质,让他觉得自己支付不起这家店的费用。

高天鹤心下一动:“如果周先生没有足够的预算的话,我们家也提供订制服务,比起高档西服会更合身,而且也更便宜,如果周先生您不着急用的话,我比较推荐您订制。”

“不着急,不着急。”周深看着人的微笑差点咬到舌头,“那订制的话,就,大概是多少钱呢?”

“那要量过具体的尺寸才可以给出预算,”高天鹤绕过横在两人中间一个小小的操作台,“May I?”周深傻傻的看着眼前人点点头。

高天鹤微微弯下身子一把搂住了人的腰,周深愣了一下,人很淡的香水味飘进了鼻腔里,意外的是那种略带些甜味的味道,周深反应过来脸乍红,一把推开了高天鹤:“你干什么?”

高天鹤毫无防备的被人推开,身形稍微摇晃了一下,看起来有些不解:“我在量尺寸,为您订制衣服啊。”

周深看着人的眼神一时有些语塞,自己好像真的想得太多,自己几斤几两周深也知道,高天鹤这样跟歌剧里走出的人,也不惜得占他的便宜:“不是,那个,就是,为,为什么不用尺子量呢?”

“啊,我有点迷糊,明明是个开衣服店的,却忘记买软尺了。”高天鹤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所以就想用手量一下,给您估算一下大概的价钱。没关系,做衣服的也是我,不用您再跑一趟量准确的尺寸的。”

空气中有些安静,原来是黑胶唱片放到了头,高天鹤移开了视线,回头去给唱片机翻面,周深借着这个机会:“没关系,我接下来都没什么事,我就住在楼上顶楼,等你买了尺子,从楼下叫我一声就成。”然后就飞也似的逃跑了。周深站在楼道里,小口的呼吸着,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吓人的大,是怎么回事?只有几步路的奔跑,心跳却始终无法平复。

高天鹤没有追出去,他轻轻拉开放留声机的桌子那个精致的像装饰一样的雕花抽屉,里面的软尺还有高天鹤在空白处缝上的名字。他回忆着人腰肢的手感,是适合拥抱的尺寸。

周深的夜晚竟然有点辗转难眠,闭上眼睛就是高天鹤的脸,和好像还沾在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,但是仔细闻,那股香气就消散了。

第二天,周深是在敲门声中醒来的,敲门声规律而收敛,周深迷迷糊糊的就去开门,那似乎一夜没散去的香气浓郁了一些,他突然清醒过来,门外站着西装笔挺的高天鹤,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。睡衣都穿的不是太整齐的周深一时觉得手足无措。

“周先生,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休息了?对不起,我始终觉得昨天的事是我太过失礼,所以一买到尺子就赶忙上门给您量尺寸了。”高天鹤的视线落在人宽大的衣领露出的锁骨上,斜向下的视线,似乎是在真诚的愧疚。

周深没有察觉,赶忙把人让了进来:“啊,不是,不是,是我不好,那个你先坐,就,坐床上吧,也没别的地方,没事,我去洗漱啊,你等我一下。”

周深钻进了卫生间,高天鹤端坐在人不怎么柔软的床上,打量着人的室内,小小的一方空间干净整洁,只是起的匆忙,床单和被子都是睡过的凌乱折痕。高天鹤把人的被子叠好,抚平床单上的皱褶,想到是人身体压出的痕迹,高天鹤动作显得更加细致了一些。

周深出了厕所门就看到这一幕,他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人抚摸的是床单,自己的身体却越发的燥热起来,那缓慢的动作,被精致的人做出几分色情的味道。周深摇摇头,天啊,自己是母胎solo太久了吗?人家明明只是帮自己铺个床。

“啊,麻烦你了,”周深赶忙上前几下抚平了床单,“麻烦你来了还帮我叠被子。”

高天鹤依旧是得体的微笑:“没关系,毕竟您是我的顾客,为顾客服务是应该的。”高天鹤看着还穿着睡衣的人,“那么您做好量尺寸的准备了吗?或者,先吃个早餐比较好?”

周深愣了一下,看了看表,上午九点半,没工作的时候他其实很少起得这么早,被人一说才自觉有点饿,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,空间太小甚至都没办法掩饰,周深尴尬的咳嗽一声:“那个,没关系,量个尺寸应该很快吧你先量吧。”

“周先生,其实我也没有吃饭,不如我们两个人都不要折磨自己,先去吃个早餐再继续可以吗?”高天鹤当然吃过早餐,他也当然知道要怎么劝周深去吃早餐。

“啊,那我换个衣服,很快,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。”周深打开衣柜,高天鹤就站在人身后。

“不如我帮您挑一件合适的衣服。”高天鹤的手绕过人,在衣柜里翻找,周深就这样被人圈在衣柜和人之间,人身上的香水味铺天盖地的袭来,他一时竟觉得有些晕眩,明明味道很淡,对于他却是甜腻如饴。

高天鹤看过人的衣柜忍不住皱皱眉,品味差的惊人,连他也一时挑不出什么好搭配。周深从人手里随意抽出两件衣服,钻出了人的怀抱:“那个,没事,我随便穿穿就成,也就是出去吃个早餐。”说罢就拿着衣服进了狭窄的卫生间。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都是男人,但是他实在不好意思在人面前换衣服。

周深的格子衬衣加上牛仔裤,脚下一双普普通通的帆布鞋,跟高天鹤站在一起,两人显得那么奇怪。高天鹤看着人的穿搭,不知道为什么,抑制不住想给人买衣服,从里到外的每一件。但是,现在更紧要的是,要解决周深空空如也的肚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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